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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從去年11月多開始,便開始了一個人行動與生活的日子;由於經濟與統計我都想聽第二輪,管理學的進度還沒結束,這些劉先生他都不需要,於是我大半的時間都泡在補習班,剩下的留給圖書館,中間的零碎時間拿來走路發呆買食物想事情。

我從某一日驚覺自己每天說的話不超過十句,有點可憐自己,到後來非常習慣,珍惜著每次可以聊天的機會,而且省去許多不得不說話的場合,覺得在自在也不過。

手機過去大多是拿來接男友的來電,現在更可好了,兩天響不到一次,而家裡的人也不常找,當手機偶爾發出震動,握著小小一台機子,那種可以與人交談、發生短暫交集的時空點,真有綠洲泉水灌注的滋潤感覺。

有時候還會忍不住想,好像有一點出國唸書的感覺噢,已經可以想像,出國唸書可不像想像中的那樣色彩鮮豔而美好,要擔心考量的事情更多,一個人在陌生沒有親切感的地方,可不是像出國渡假那樣隨性阿。

不過這輩子沒有這麼快樂過,不因為任何事的滿足與快樂。

其實剛開始要寫這篇的時候,我是抱著「紓發當下感覺」的心情來寫,只可惜上篇寫完我就不間斷地玩玩玩玩玩,活動特多,而家裡的notebook放在客廳,白天大家走來走去,晚上又嫌沒氣氛,總之,找了一堆藉口的結果,就是今日跳完舞回家後,驚覺我已經脫離那種生活,這輩子也許沒有機會再有相似的生活經驗了。

但還是要好好的告別一下,就像我今年初告別2005一樣。

昨天在MSN上,我跟puff說,很少人像我一樣,要唸書的時候拼了命的念,開始玩的時候,又可以放任的玩玩玩,其他都不管。

的確,從小到大,也不知是媽媽灌輸,還是個性作祟,我一次只能做好一件事情,不管是什麼事都一樣。

在那個時候,我選擇什麼都不問,反正不管是哪種答案應該都讓人傷心,有人覺得我這樣是硬ㄍㄧㄥ,但也有朋友支持我這個做法。甚至分手後沒幾個禮拜,劉先生想知道我的想法,我只回了一封信給他,在最後也還是寫了:「我一次只能專心做好一件事, 談這有關感情的問題會讓我心思細細密密地都被佔滿,沒辦法讓頭腦感性和理性的部份分開輪流運作,而互不被打擾。」當時我要我們當最佳戰友,考完要談再談。

可是,考完試後,好像也不需要談了齁,當下的時空點與情緒都不在了呀,我們彼此都可以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和他人。

經歷了那麼一場,說是慶幸嗎,我覺得自己得到的很多,不管是哪一方面。

並不是很認同苦中作樂的概念,在痛苦中找樂子,那到底是苦還是樂?在我唸書苦讀的時候,那的確是很苦阿,可是在那時候找其他的樂子對我而言並不會比較快樂,只是會讓人很驚慌,覺得自己又浪費了時間而已。

況且,一但投入下去,人就只會接受那樣的生活方式,並且去調適配合,發展自己的人生,其實不會去想生活到底有多苦或有多樂,端看接受與否的差別而已。

否則,為什麼像《無米樂》裡頭的農夫們,那樣「認命」的接受氣候、時節、全球化劇變的安排,卻依然活的實實在在,正視自己的人生,活出一套專屬於自己的生活調調。

某部份看完電影後很激動覺得台灣農業真可憐,心疼農夫大罵政府的心得,我都覺得實在是太多餘了,台灣的農業困境不是要怎麼解決的問題,有的只是選擇哪個方向去面對而已,要馬就作點事,要馬就敬佩他們,然後想想自己的人生。

哈,越扯越遠了,也許我們現在這個年紀,正值青黃不接,一時難以為繼的尷尬階段,但現在的我,非常討厭聽到有關批評與抱怨的話語,現在有時間拿來痛苦或傷心,幹麻不做點事或改變點心態讓自己好過點?

媽媽不愧是生我養我的人,我回家沒多久,她已經發現我很愛說「人生怎樣怎樣」,第一次她點出說:「球球又來了,又說到人生了。」的時候,我完全被嚇到,沒想到老媽已經默默注意我這發語詞了;之後母親節禮物我們聯手買了貴死人的包包給媽媽,她驚嚇得要命而且一時不能接受,陳伊凡還說:「唉唷沒關係啦,你就學姐姐的理論阿,人生總是要擁有一個名牌包包阿。」

沒錯,我就是要說,人生有機會經歷青黃不接,心懷不順的日子,也是一種很難得很棒的體驗呀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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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ash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